青年的琥珀眸微动,轻声吩咐,就有蒙眼仆从立刻拽起翠眸少年的双腿,准备将他拖走,而更可悲的是,尽管知道自己的命运,这个少年还是忍不住地流了一地的水,止不住地在呻|吟——这一幕看起来真是充满了荒诞的意味,又令人有些不忍。
真正意义上的宠物,或者说,在很多生物心里,对【人类】这个物种的所有幻想和最高意淫,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吧。
排不到队、或者没有资格同人类女性结婚,但又有点小钱和地位,那么就自己发明,既然【人类】能不停地生孩子,她/他一定很骚——几乎是一看到这个少年,我就能想到研发者低俗的大脑沟槽回路。
一言概之,那就是真恶心。
毫无人权的生命,只能以这样不会被尊重的形态活着,明明看上去有交流沟通的能力,却因为仿生的暧昧性,永远不会被记入智慧生物的范畴。
某种程度来说,我偶尔感到人类可悲的想法,还真有些无病呻吟的感觉,因为在这个宇宙中,比人类可悲的物种简直太多了。
比如人类的替代品。
而他们连一个发声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少年如此,法文也如此,弱肉强食才是宇宙的真面目。
我顿了顿,道:“就这么拖走?你不是说他没有发泄会死吗?”
夏檀:“嗯,是呀。不过,没能取悦到赛赛很可惜,像这种没有价值的玩具,活着又有什么价值呢。”
有的时候,我真不知道这个小少爷到底是温柔还是残忍。
明明是和我差不多的外表和构造,但因为不是人类,没有基因的优势,只是个仿生品,就永远会被歧视——这大概就是前辈告诉过我的,那些支持他又自相矛盾的家伙们的通病吧。
于是,我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反问道:“这么说来,你其实也没有取悦到我,那你怎么不去死?”
夏檀露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仿佛没想到许久不见,我居然能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毕竟,看在他身体柔弱,性格羞涩又好相处的份上,从前我们的关系是很好的,连所谓的【献祭】都没有影响到这份友谊。
尽管我因为他那个第一次的傻逼献祭,被坑的对这个阴影相当深。
“赛赛,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和他完全是……”
我:“有什么区别?既然都要取悦我,你自己没能做到,代替者也失败了,从这个意义上讲,你活着的价值已经无限趋近于零,也就是说,没有。”
我冷酷地说:“嘴上逼逼说喜欢我,连为我去死都做不到,还要找替代品,真渣。我说汪汪,好久不见,你连身上最质朴的品质都没了,变得简直令我失望。”
夏檀顿时被我打击地说不出话,他双手握紧轮椅的扶手,骨节发白,低低地道:“赛赛……”
我:“垃圾渣男别跟我说话。”
我制止了那些仆人的动作,蹲到翡眸少年的身前,开始仔仔细细地观察他。
刚才因为太震惊了,一时没注意看,现在,去掉那些没必要的生物特征,我发现,那些恶心发明家别的不论,对人类男性的想象方面,真的做得非常接近。
但是,他们分明从来没见过【人类男性】,为什么就能做得如此逼真呢?
难道说……
就在我认真思考这其中的关键时,一条柔软温暖的狐狸尾巴,忽然犹犹豫豫地、被放到了我的手心里。
然后是又一条。
紧接着是再一条。
再继续还有一条。
万万没想到这之后还有一……
卧槽烦死了!这人有完没完!
我:“……汪汪你干嘛?!”
“咕叽。”
变成了一只鼻尖粉嫩多尾狐的夏檀小公子,把自己细长尖吻在我身上蹭了蹭,狐狸脑袋歪在我的腿间,柔软的小脑袋得令人不敢随便去碰,生怕会碎掉——那几根绒毛尾巴来回在我的指腹打转,特意幼崽化的行迹真是无耻到令人发指,特别要说明,夏檀他还是一只沙漠阔耳狐……
你们知道阔耳狐这种动物,它到底有多!可!爱!吗?!
明明身体那么娇小,两对长满细腻绒毛的大耳朵却能挂上一溜的彩色风铃和铃铛,风一吹,沙一动,就会像做体操那样上下灵活地翻着玩,发出叮铃沙沙的声音,这种反差萌真的是……真的是……
【把尾巴给她看了……赛赛现在还对我失望吗?不要对我失望……不要对我失望………】
我听见他忐忑不安地在内心自问。
“好吧我原谅你了!只要你保持这样到下飞船!”
我抱起充满自觉性的小狐狸,在怀里揉揉捏捏了一会,其实我真的没有他们的偏激,可能是从小跟哥哥尤利他们长大,更多的时候,我只是不适应。
比如现在。
哪怕抱着狐狸,捏着它的肉垫,努力让自己放松,我依然对面前蜷缩成虾米、发出暗哑叫声的少年感到不适应。
这是我改变不了的大生态环境。
“艹我……”
用鞋跟暂时止了痒的少年拨了拨粘在额角、湿漉漉的黑发,他跪在地毯边,见我不搭理他,就换成仆人,抱着对方的小腿磨蹭,喘着气哀求:“拜托,求你艹我……”
如果人类男性是这个样子,妮可未来的孩子就完蛋了吧。
不过……可能也差不多?
为性而生,倒是很符合雄性的定义,而且他和那些白衣服的人相似度未免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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