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跟着徐策那么久了,如何看不出他的性子,也只他是说反话,她只冷着脸看着徐策。等着徐策下一句话。
“你想出府也行,但是必须告诉我,你手中握着多少银两?想要做什么?”
顾浅闻言冷笑:“我手里没什么银子,也不想做什么。”
徐策眉头轻佻:“你是我亲手抬进门的,女子嫁夫从夫这是天经地义,你又何必吵着要出府。你生死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
顾浅心里升起一股浓烈的绝望,她咬着牙双手握成拳,最后什么话都没说,转身离开。
一时之间,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顾浅和徐策两人吵架了,甚至还吵得很凶,大家都以为徐策还有意要休了顾浅。
杜诗琴听了这个消息之后,欢喜不已,笑着道:“看来策儿这次是真的想明白了。”
溪鹃却微微皱眉,她觉得徐策根本就不可能休了顾浅,顾浅不仅医术好,还深的皇上的喜爱。任谁都不会轻易休掉的。只是她也不会直接和杜诗琴说,免得又挨了一顿骂。
顾浅回到馨芳院后,心里有些后怕,幸好刚才自己稳住了,如果被徐策看出不妥来,那还真有可能被徐策当做妖怪拖出去给活活烧死。
她不信任这里的任何人,所以也不会把自己的事告诉任何人。
她深思了许久,然后把品意给招了进来,直截了当的问道:“你把我的事告诉五皇子了多少?”
品意倒是没有惊慌,依然不卑不亢:“奴婢只是奉命行事。”
“那你都说了?”顾浅对品意还是有几分了解,对于重大的事品意对徐策肯定是全盘托出,可是如果小事她未必会告诉徐策。
她和赵氏两人开霓裳阁便不算什么大事,根本就无需告诉徐策。所以顾浅也不大相信品意会把这件事告诉徐策。
如果徐策从其他渠道打听到,那么对她和对品意都不是好事。
品意闻言倒没有慌乱,依然不卑不亢道:“不过是说了些这些天府中发生的重大事,娘娘和侯爷夫人开的铺子不过是小事,根本就无需再特地汇报。”她话虽这么说着,可是心里却有些担忧,她抬起头看了眼顾浅担忧的眼眸,便又出声提醒道:“但是五皇子身边不少密探,想要探听娘娘的消息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那段时间顾浅和赵氏两人都有信件往来,如果徐策真的要调查,也确实是轻而易举的事。
顾浅倒是信任品意,点了点头:“你是他派来的人,现在他挑明和我说了这些事。你以后怕是两难全。”
品意微微皱眉,她帮着顾浅确实是犯了大忌了,只是竟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自然也不可能再两面三刀,那样只会让人更加不耻。
顾浅见品意一脸镇定,赞许的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五皇子没找你麻烦?”
品意知道自己肯定要见一见徐策,她一想到徐策阴冷的目光,心里了就打了个冷颤,她点了点头:“暂时没有。”
此时顾浅心里又有一丝过意不去,如果不是品意帮着自己,也不用遇到这种危机。
“这段时间你就待在馨芳院那儿都别去,如果有人来传话,就说你手中的活儿没做完,走不开。”
品意见顾浅帮着自己,心里升起一丝暖意,她笑着道;“不用,五皇子应该不会责罚奴婢。”就算徐策责罚自己,品意也不可能退缩,那是她该受的。
顾浅见自己又瞎担心了,便点点头:“竟然如此,那么你小心点。”
在顾浅的眼中徐策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变态。在品意的心中徐策就是一个阴冷凶狠之人。
虽然品意笑着安慰顾浅,但是她心里清楚,这次的事徐策肯定不会轻饶她,而她也不会反抗。
虽然顾浅对着徐策的时候便没有露出半点破绽,但是自己确实太过锋芒毕露,才会致使别人误会。这次是徐策怀疑她,那么下次又是谁?
她把自穿越过后发生的事都回忆了一遍,确实是漏洞百出,只要有心人故意放大,便会被人怀疑。
顾浅想了想这段时间做的事,她暗中和李少卿开了三家铺子,现在收益丰厚的是胭脂铺子和丰晟制药厂,至于钱庄依然还是属于缓慢阶段。这三家铺子她相信徐策根本就不知道。
为了不给李少卿添麻烦,她又和赵氏开了两家铺子,回春堂是老本行了,徐策应该也不会怀疑什么,但是霓裳阁却不一样,新奇的服饰,不一样的消费方式,在这个朝代都不曾出现过。
还有顾浅不仅骑术和箭术好,就连下棋也不错。这才是徐策最怀疑的地方。
这些京城中的人知道的便不多,但是徐策确实再清楚不过了。如果顾浅真的只是一个被关押在后院失去自由的小姑娘,如何能够自学学那么多东西。
医术也便罢了,还能用天赋说的过去。可是骑术和箭术呢?还有下棋和新奇的服饰呢?
顾浅沉思了许久,终于决定要收敛光芒,她决定不再开什么铺子了,就专心的收钱。
之前她总想着银子多了,更好摆脱徐策。可是现在想想这还有许多的弊端,毕竟徐策老谋深算,要是真的想要对付她,自己就算再聪明也躲不了。
何况当日看品意对徐策隐隐露出的惧怕,便觉得徐策便不是一个简单之人。品意和品如两人武功高强,可是对徐策却如此惧怕,这足以说明徐策武功高强,或许身后还有一个可怕的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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