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好的，谢谢您。”
“不客气。”
“那您期待下次会给您新的产品和新的惊喜吗？有没有期待哪方面的？”
“没有。”
“……呃，好吧，再见，祝您生活愉快！”
第三个，“喂，您好，我们这里……”
“喂，说话，喂。”
“喂，您好，听的到吗？”
“喂，怎么没声呢，喂……”
云凌怕被他吼聋，果断挂了电话。
第四个，“喂，您好，我们这里是……”
“好了，我知道你们是谁，推销产品的是不是，刚才我就接到一个电话，是不是你，换了个号码又打过来了？”
“不是，我……”
“不是什么不是，不是我说，你们现在怎么就不能支持国货呢，外边的东西就这么好吗？”
“……”
“跟你们说，作为一名中国人，一定要支持国货的，你们应该多卖卖国货知道吗？“……”
“好了，不要再打来了，支持国货。”
“……”云凌全程没说几个字。
第五个…………
第六个…………
直到那一页电话打完，云凌头都快炸了，太精彩了，真是什么人都有……
云凌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正在喝咖啡的王小小：“您好，电话我打完了，还有什么事吗？”
王小小看了眼手表，“这么快就打完了？”
云凌点头。
王小小：“哎，看你干活还挺麻利的，要不要来跟着我干？”
云凌：“…………”
王小小：“你是不是怕宋助理不同意？”
“没事，他要是不同意我就生抢。”
云凌尬笑一声：“谢谢，我在宋助理那挺好的。”
王小小撇撇嘴：“好吧！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云凌：“好！”
就在云凌转身的时候，王小小叫住了她，“你叫什么名字？”
云凌：“云凌。”
王小小又重复了两遍她的名字，“云凌，云凌。看你老实巴交的，以后有什么事儿，可以来找我。”
云凌知道她的意思，可能是看自己看起来呆呆的，觉得自己一定会被别人欺负，诚恳的说了声：“谢谢！”
王小小：“嗐，客气啥，以后有事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也会找你的。”
“好了，走吧！”
云凌点点头。她说的帮忙应该就是像今天这样打电话之类的不太需要智力的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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