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贵昌老婆不安地点点头。
两人把纸钱烧完,许贵富去找人来抬儿子下葬。
一夜没睡的许贵昌老婆靠在侄子的棺材上,眯过去了。
朦胧中,她看到远远的两个人手拉手肩并肩,从自己身边走过。
那不是自己的老公和那个贱人吗?
她站起来,却怎么也追不上,眼看着老公和莫愁一起走远了。
莫愁回过头,冲她冷冷一笑,说了句话,把她吓醒了。
露水很重,她打了着寒战,门外传来声音,许贵富领人回来抬棺材了。
没成年的孩子入葬不能见太阳,大家马上抬了棺材向坟地去。
许贵昌的老婆,心头突突乱跳,那个梦像真的一样,她赶紧起身向家里跑。
推开门,家里静静的,到处找了一圈也没看到老公的影子。
“贵昌!”她叫一声。
感觉肩膀上有人抚了一下,她回头,一条绳子甩了她一下,绳子很长,她顺着绳子向房梁上看。
“贵昌!!”
许贵昌面带微笑在房梁上荡悠悠和她对视着。
一脸解脱了的轻松。
许贵富刚送走唯一的儿子,又要送亲弟弟。
许贵昌的老婆哭成一团,许贵富吼他,“哭啥,自己能寻死!这种男人就是熊人。“
他抱头闷闷吸烟,“弟妹,我想好了,咱家的灾,和那个贱人脱不了关系,我得去寻个法师。“
“米婆就行,方大爷走后,她最灵了。就请她吧,把那贱人镇住,让她不得超生,不能做怪。“
许氏咬牙切齿地说。
许贵昌被莫愁迷住了,她知道,但自己是正房,再迷,以自己男人的德行也不敢去找她。
他的确不敢。
莫愁分的地离村子最远。
平时没人到那儿去。
那一夜,她帮忙按住莫愁的手脚,许贵富和他儿子凌辱了莫愁。
“你不是说需要帮助吗?“许贵富把几张钞票放在她身边。
“把娃养得那么养究,要不少钱吧。“
“反正都有过这种关系了,只要你肯出来,我每次都会照顾你的。“
这种关系,许家和莫愁保持很久了。
莫愁的私生子是许贵富这个禽兽的。
只是许贵富从来没有把她当人看,不然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也过来。
许氏害怕老公不要自己,所以把许贵昌也拉下水。
只是自己老公竟然这么不中用,裤带都解开了,只是趴在莫愁身上哭。
竟然不成事。
莫愁再次怀孕,许贵富仍然不肯停止侵犯她。
莫愁拉着衣服求他,他一脚踢翻了她。
莫愁捂住肚子,冷冷地说,“这肚子就是证据,我要告你。“
“除非你认了儿子,娶了我。“
许贵富冷笑道,“你让我娶我自己儿子上过手的女人?“
“我自己兄弟看过身子的女人?别做梦了。“
“那你们许家全完了。“莫愁掩上衣服,站起来就走。
许贵富怕了,恐怖会让人变得愚蠢而不计后果。
为了掩饰一个错误,犯下更大的错误。
他抄起地里的锄头,一下打在莫愁的后脑。
她没有死,受了伤倒在地上,“贵昌,救我呀。”
她向这个唯一对她同情又温柔的男人伸出手。
他偷偷去看她,送东西照顾娘俩,还许诺说要娶她。
“救我,贵昌。”
这男人缩着脑袋,惊恐地后退着,“哥,快把她送医院。”
“你傻了!她要告咱们,你哥你侄你老婆还有你,都跑不了。”
许贵富恶狠狠地说,“她起了这个歹念,咱家就是睡在了炸弹上。”
“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她没亲戚,干脆来个了断。“许氏帮腔说。
她早看这个女人不顺眼了,妖里妖气,勾引自家男人。
再说她能生,一个接一个地怀,小草,小树,肚子又有一个。
自己男人要真休了自己娶了她,那宁可让她去死。
她伙同自己的大伯子和侄儿一起将莫愁抬到田地边的水井。
把压井的盖子打开,将莫愁扔了进去。
“她还活着呢。“许贵昌泣不成声,跪在井边。
许贵富,拍了拍手,“行了,这井离别的地太远,没人用,只有莫愁用,不会有人发现。“
“等村里出人找寻她,咱就说看见她出村子了,反正说她闲话的人多的是。“
许氏守了寡,许贵昌走了,她发现自己开始想吐,爱吃酸。
按龙婆的法子,真的怀了胎。
她去找许贵富商量,怕莫愁再做怪,把许家唯一的血脉给弄没了。
“放心,弟妹,我正恨着那个贱人,这两天我就去找她,寻个法子。“
……
吴达在我家吸了几根烟,只说村里闹鬼,人心惶惶,谁也搞不清出了啥事。
天一黑人就不敢出门,连点灯打牌的人都散了。
吴达闷着头说,“没想到方老爷子竟然不在了。“
“其实,我自己也看到了。“
村里来了好多猫。
不知从哪里来的,大群的猫聚在房顶上,树上,坟地里。
村民想打,猫却机灵,要么上树,要么钻进林子,跟本打不到。
一到晚上,到处是像婴啼一样的猫哭。
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有怀了孩子的妇女开始看到婴灵。
老一辈人有个说法,“猫上房,婴折床。“
猫通阴,妨婴孩。特别是肚里正成形的婴胎。
村里不止一个怀了孩子的孕妇,在路上,在家里,看到爬行的婴儿身影。
有时夜里正睡着,感觉有人在肚子上爬来爬去。
一醒来看到发亮的眼睛和小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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