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季元嘉问。
“新专辑宣传期间保持良好正面形象，应该是你作为一名艺人的职业操守。可你干了什么，三番两次被狗仔拍到深夜从酒吧出来，上节目做采访还时不时走神。若不是公司花了大价钱把照片买断，你以为自己能安然度过这次的宣传期？”
季元嘉被她一通话堵得难得理亏，又不甘心：“别的综艺也就罢了，专挑付辰奕的节目，你是怕我的负面热搜不够多？”
季元嘉丝毫不怀疑，付辰奕可能会当着所有导演和摄像的面，在现场和他打起来。
“这件事情你放心，付辰奕那边已经同意了，现在只需要你点头。”
“……”
这倒是真的出乎他的意料。
明明上个月和陆忻通话时，对方还一副和自己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那也不——”
“季元嘉。”曾红缨打断他，“你们这几年是不是在找一个人。”
没想到对方会突然提起这件事，季元嘉瞬间冷脸。
曾红缨兀自说道：“是你们那位提前退团的前队友吧，我记得是叫……”
“你想说什么。”季元嘉没等她说完，原本就不悦的面容更加阴沉几分。
那个名字像他们所有人的忌讳，始终是心里拔不掉的一根刺。
“我在公司了解你单飞前经历的时候，稍微知道了一些事情。你那位队友当年的离开，可能没有那么简单。”曾红缨深知他的死穴，自觉这个筹码足够重量。
季元嘉蓦地咬紧了牙，眼睛死死盯着于南掌中的手机，仿佛要用眼神隔着网线把对方看穿。
喉咙上下不停地滚动，季元嘉半天才找回声音，已经完全没了平日冷静自持的样子。他扑上去对着手机话筒，嘶哑地吐出几个字：“告诉我。”
“如果你想知道，那就好好把这期综艺录完。”
他听见曾红缨说：“我们公平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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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猜猜季神炒菜的水平如何（推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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