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香榧的好手艺,她好像有些明白,她为什么长肉长这么快了。
这样可不行,孕期长肉太多,不好瘦是一方面,这孩子要是长得太好,到时候生着也艰难。
她这就要忌口了吗?那么多美食看着不能吃,简直是人间惨剧。
“嬷嬷,您看本宫这……又胖了。”虽然不想说,可这是事实。
曹氏上前,仔细打量着,半晌又摇摇头,无奈的笑道:“主子您腰细,多上二两肉就跟许多似的,整体跟以前并没有什么差别,也别想着节食什么的,不值当。”
她这是没有什么孕期反应,这才长得好,是好事,前三个月正是打基础的时候,她养的好,后期才不会被孩子掏空身子。
哦了一声,顾夏便心安理得了,大不了她多运动运动,腰间、臀部、大腿都是孕期要长肉的地方,也不一定是她胖。
“前几日下雨,屋里的东西都拿出去晒晒,秋日的衣衫也适时的做起来,这时节怕是也指望不上织造局了。”顾夏想了想,得给自己找点事做。
曹氏应下,柔声道:“奴才们做着呢,不需要您操心。”
“取一匹鸦青色的厚缎,本宫给万岁爷做一件,再拿一匹豆绿色的,给钮妃姐姐做一件。”她不想给康熙做,这东西费神,可不给他做,她给钮妃做的,估摸着也不能到钮妃手里,还不如一起做了呢。
这样的事做多了,手也顺了,手中拿着竹尺,飞快的打样定稿,就这样忙活好几日,才算是差不多,康熙是个男子,他的衣裳就胸前背后、衣襟、袖口绣上花纹就成。
秋日适合庄重些,顾夏想了半天,还是懒得下手,就这么缝制了,大男人绣什么花纹,纯色已经很很好看了。
常服和吉服的区别就是有没有纹饰,这么一说,素色一点毛病都没有。
倒是钮妃姐姐的要难做些,这时节女子的衣裳不好看,常服为着规制问题,不能有纹饰,索性还做便服来,随自己发挥,只要不越制就成。
这样日日忙碌,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转眼间,她已经有孕三个月,而钮妃的便服也已经快要绣完了,舒了一口气,顾夏起身,在廊下慢悠悠的溜达着。
廊下的莲花灯依旧,只制作的人,再也没有见过。
看着精致的花灯,顾夏露出一抹浅笑,穿着薄薄的夏衣,她的肚腹轮廓已经很明显了,将衣裳顶出来一截。
等她解禁的时候,想必已经穿上厚实的秋装,希望没有那么明显吧。
还有一个月的功夫,说起来她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出过门,这真是个可怕的习惯。
当曹嬷嬷告诉她,今儿又翻了雪庶妃的牌子的时候,顾夏心底升起一抹期待,头几次翻牌子,来的都是她这里,这一次,会不会也是如此。
心里存了事,就有些睡不着,顾夏躺在软榻上,双眸亮晶晶的望着外头,就盼着有一道高大的身影,能出现在那里。
她会如愿的,她想。
顾夏拉了拉被子,盖住红彤彤的脸颊,想东想西的,明明不想睡去,没一会儿就露出恬静的睡颜。
康熙来的时候,她果然已经睡了,孕期贪睡,一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睡上十八个小时,她也扛不住。
攒了一肚子的话想要跟她聊聊,最后只无奈的点了点她的鼻尖,相拥睡去。
搂着她香香软软的身子,他反而有些睡不着,这些天顾夏不方便,他都是忍着,独自睡的时候倒还好,累了就睡着了,可挨着她细腻的肌肤,便有些受不住了。
第二日一大早,顾夏有些失落的想起,昨夜对方并没有来,她还做了个梦。
在宽阔的大床上翻滚,顾夏被一个硬物硌了一下,有些疑惑的掀开被子,就见一块玉佩拉在床上,显然昨夜她并不是一个人睡的。
那么那梦?在脑海中打了个问号。
刚叫曹嬷嬷进来伺候她洗漱,就见奴才们喜气洋洋的,顾夏瞬间明白,昨夜康熙确实来过。
勾唇笑了笑,顾夏用过早膳之后,便坐到廊下去绣衣裳,这时候太阳还没照到门前哩,她趁凉快坐一会儿。
今天收尾,想着一会儿就能做好,便唤来纳兰侍卫,轻声道:“本宫做了一套衣裳,你送去给万岁爷,另有一套是钮妃姐姐的,你问问万岁爷,能不能给她送去。”
后头想要啰嗦的话,被她收了回去,康熙没有道理拦着,她也只是问问罢了。
纳兰垂着俊秀的眉眼,轻声应了,这才躬身告退。
他可真是个翩翩君子,如同修竹清风,给人极好的观感,比温润如玉多了几分坚强挺拔,更是惹人些。
在他的小蛮腰上流连一把,顾夏便收回视线。
在脑海中胡乱的想,那腰瞧着,比她的还要细些,真好看。
康熙的腰也细,又很结实有力,她的视线总是在八块腹肌上无法自拔,还没有认真的注释他的腰,下一次定要好好的看看。
纳兰成德将托盘交给门口守着的小太监,将顾夏交代的话说了,这才又返回二门处,就见身边的另一个侍卫,好奇的涌过来,低声问:“那熙嫔长得如何?真的如传说中那般美丽吗?”
“私议嫔妃,是重罪。”纳兰成德淡然的回了几个字,便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站好。
熙嫔是如传说中的那么美丽,如窗前娇蕊,香尽胭脂。只一眼,就能望到人的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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