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禁不住微笑,“你是很好。”这就是他爱的女孩!他很欣慰。
他抱她上楼,放她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单。他躺在她身边,轻轻抱着她腰。她有点紧张,但很快放松下来。
“埃迪,你唱歌给我听。”
“好。”他轻柔的唱起了一首童谣,那是他母亲在他年幼时候唱给他听哄他入睡的歌谣。
她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又叹息了一声。
上午,奥黛丽醒了。
“埃迪。”怔忪了一下,抱上他的腰。
爱德华靠在床头,放下手里的书,“baby。”
她头发睡乱了,眼皮有些浮肿,“埃迪哥哥,别离开我。”
“我不会的。”轻抚她脸颊,“我带你去医院好吗?”
她试着慢慢握拳,牵动伤口,还是很疼。她点点头。她也很怕伤到筋脉变成伤残人士。
她下床洗漱,用冷水洗了脸,眼皮的浮肿消下去了一点。
她坐到梳妆台前,花了半小时时间化了个淡妆,这样看上去就几乎跟往常无异。
爱德华一直留心看她。
奥黛丽突然说:“真可恶!我可忍不下这口气!”
“那你想怎么对他?”
“还没想到。”
“那就别想了。我已经狠狠揍过他一顿,这跟你亲手揍他没有什么分别。”他下了床,走到她身后,蹲下来,“瞧,你没被他影响。他对你做的事情很糟糕,你不要原谅他,我也不会原谅他。但你不用总想着这件事。”总想着这件事就是总想着他,就像莱昂纳多说的,她不爱他,但会永远记得他。
爱德华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我知道,好吧,我不想了。我得快点忘记他,忘记这事。没有人能伤害到我。我只要无视他,他能气死。”
虽然还是孩子气的说话,实际还是在想着他,但已经意识到不能给他脸。
慢慢来。
爱德华微笑,“中午想去哪儿吃饭?”
“去‘塞上春’。”
“也是卢家的餐厅吗?”
“对。”
“这一片是不是所有中餐厅都是他家的?”
她笑,“当然不是。他家除了餐厅还有服装厂、服装店、干洗店、印刷厂、水果蔬菜店、奶茶铺、理发店、美甲店、加油站,基本上你从一睁开眼到上床睡觉之前,所有需求都能在他家的店铺里得到满足。”
她的注意力被转移了。
他们换了衣服,出去吃饭。因为离的不远,也没开车,就走着去的。两个人手牵着手,一路说说笑笑,看上去甜蜜养眼。
奥黛丽一路指给他看卢家的店铺。
爱德华不用很敏锐就能注意到她今天说话特别多,平时她不会跟他说这些琐事。她的很多事情都是吉娜料理的,包括送衣服去干洗店、买水果蔬菜、上超市采买日用品这些,结婚后也还是吉娜为她料理大部分家事,她在家连地都不会扫,家务活大部分都是家政服务员来做。
她还是有点紧张、焦虑的,企图用语言来化解这份焦虑。
吃过饭,走回家的路上,奥黛丽买了一些鲜花,白玫瑰和白百合。
“埃迪,你喜欢什么花?”
“玫瑰。”
“什么颜色?”
“白色。”
“以后我们多订一点花。”他们在花店订了鲜花,每周送两次,基本就是各种铃兰,数量不多,因为奥黛丽并不喜欢到处都摆放着花卉。
“好。”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她喜欢就好。
回了家,奥黛丽把玫瑰和百合插进花瓶,倒腾了半天。
还是有点心神不宁,用处理这种琐事来解压。
想想又很心疼了。
他们没有就这事专门讨论过。用不着。他知道她在想什么,还知道不能多提莱昂纳多的名字,他要想办法让她忘了这个名字、这个人——虽然实际上不可能,大家都混好莱坞,一年不知道会看见对方的名字多少遍、见面也一定不可避免,但一定要将他的影响减小到微乎其微。
不爱莱昂纳多,但也不要恨莱昂纳多,就把他当nobody。
她需要更忙碌一点。
好在她真的工作不断,应该不会太有空闲去想那个伤害了她的家伙。
他想到她手心里的伤口,马上怒火腾腾:他捧在手心里的baby、连被人撞了一下都让他心疼得不得了的baby,居然会被人伤成那样!该死的家伙!这叫什么“爱”?简直混蛋!真爱她怎么舍得她疼?
他非常不能理解。
所以根本不是“爱”吧,就是求而不得的不甘与恼怒!
她下巴上出现了一小块青紫,这令他难过。尽管用粉底盖住了,但一想到莱昂纳多不惜伤害她,也要让她能“记住他”,就觉得这孩子是真的疯了。
呵!莱昂纳多真的不懂,他越这样,奥黛丽就越厌烦他。她是很需要爱的,要以她为中心,疼她、宠她、呵护她,绝不可能是没事就在她手心里划一刀,那种疯子行径,只会把她推得越来越远。
下午,爱德华·诺顿带奥黛丽去了一家私人医院,让医生查看了她手心的伤口。还好并没有什么问题,没有伤到筋脉之类,伤口愈合后要及时活动手指,应该无大碍。给她开了消炎药,遵医嘱服药,定时换敷料。
他稍稍放心了些。
奥黛丽也有点如释重负,心情好了一点。
“这几天我不想去录音棚了。”她说。
“好。那你是在家里还是?”
“你带我去上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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