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霏房内,阿酒坐在床边, 乔霏身上盖着被子, 蜷成一团躺在她的怀里, 阿酒说道:“你吓死我了。”
终于只剩她们两人, 乔霏环着阿酒腰的手紧了紧, 她笑道:“看来演的还不赖, 把你都骗过了。”
阿酒抚摸乔霏红肿的脸颊, 她说道:“就算是演戏, 你也不用对自己这么狠,都流血了!”
再看看乔霏身上的伤痕, 伤痕未消,若不是她在现场, 她也会像那个医生一样。
乔霏说道:“他们不是一般的人, 要是不做的逼真一点,他们一眼就看出来了。”
“对不起, 要不是因为我没控制好自己,你也不用这样,霏儿。”
乔霏手轻轻的贴在阿酒脸上,扬起身子亲吻她, 她说道:“我们迟早要过这一关,现在这样反而简单了, 不过是吃点小苦头。若是和他们硬来, 爸一气之下对你动手, 这才肉疼。”
两人温情脉脉之际, 门吱呀一声开了,床上两只惊的僵直了身体,乔霏反应迅速的神情恹恹的躺倒在阿酒怀里。一个身影走了进来,笑着说道:“好了,是我,在我面前就别演了。”
“姚老!”
两人尴尬的笑了笑,先前众人在门外的谈话乔霏虽然听不到,阿酒却能听见,当时乔建德问姚老是否看到点什么时,阿酒呼吸都止住了,虽然姚老站在她们这边,但在这次的事里她们也谈不上正义的一方,她不确定姚老会不会做她们的‘帮凶’。
事实证明,姚老很偏爱她们。
阿福从姚老怀里跳下,跃到阿酒怀里求安慰。姚老好一声叹息,她说道:“你们两个小坏蛋。”姚老朝着乔霏道:“这一次可是把你爸妈吓得够呛。”
乔霏敛着眸子,她说道:“您也看见我爸对阿酒的态度了,要他接受阿酒何其难,我现在不期望他能接纳阿酒,但至少不要插手我和阿酒的感情。这次是北越挑衅阿酒,我能护阿酒不受北家的侵扰,但抗不住我爸插手和北家连成一线,会做出这样的事是无可奈何,至于装病,也不过是顺势而为,希望能就此逼他们退一步。”
乔霏说的半真半假,姚老好笑道:“行了,你这丫头,知道你演技好。”
她道:“你们的事我不会说什么,你们命苦,我看得清,只是劝你一句,适可而止。至于北越那小子,北老爷子宠坏了,北家没人收拾他,到外面来了,自然有人替北家教育他,这次合该他受难。”
姚老走了,带走了阿福,阿福和阿禄受了伤,她不放心,看完乔霏之后就带着猫儿去看医生了。
北云舒和乔召扬没走多远,只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
北云舒对乔召扬说道:“关于这次的事,我很抱歉。”
乔召扬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说这些于事无补,而且,这次的事也不是你的错。”
北云舒说道:“我知道以你的性子不会再和三弟在一起。”
乔召扬问道:“你是来劝和的?”
“不!”北云舒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以北家当家的身份向你承诺,即便你和他离了婚,当初北家与乔家的利益往来也不会因此消逝,北家该给乔家做的事,一件不会少,所以,你不用有任何负担。”
乔召扬端着手臂,望着北云舒,促狭道:“你做这样的保证,北老爷子他知道么?”
北云舒握拳抵在嘴边,轻咳了一声,她说道:“这点事我做得了主。”
“你要说的就这些?”
“我……”北云舒望着乔召扬,两人对视着沉默了片刻,北云舒说道:“我只是想跟你说声抱歉。”
乔召扬说道:“我确确实实的收到了,还有,这并不是你的错。”
乔召扬回来的时候,姚老刚走,而秦清婉和乔建德与医生聊过之后,正好过来,两人去了乔霏房里,敲了门进去,戏精上身的影后立马趴在阿酒怀里无助恐慌,歇斯底里的叫喊:“滚!”
温顺有礼的女儿就没对他们说过重话,夫妻俩很受伤,却也不敢再刺激女儿。
乔召扬候在屋外,见父母俩出来,她上前询问情况,乔建德不说话,乔召扬将询问的目光探向母亲,秦清婉将医生的话缓缓道来。
乔召扬向乔建德说:“爸,既然医生这样说,我想叫阿酒带着霏儿离开,到一处宁静的地方休养才最为合适。”
“那个女人?”
乔召扬说道:“霏儿离不开她,只要她!”乔召扬朝着房门摊手,她问道:“还不够明显吗?”
乔建德说道:“我怎么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真心想要治好我女儿!”
乔召扬说道:“因为她爱她!”
父女俩的声音一个比一个高。乔召扬说道:“是因为她另有所图,还是因为她是一个女人,爸,您心里清楚!”
乔召扬跟秦清婉打过招呼后,忿忿离开。乔霏房前沉寂的可怕,刚上来的乔长信,磨磨蹭蹭的往前走,不想出声显露自己的存在,直到乔建德叫他:“宾客安排的怎么样了?”
“大都回去了,有几位喝醉了酒的正在客房休息。”
“嗯。”
“爸,没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
“等等。”乔建德转过身子看向乔长信,他问道:“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这件事情?自然是乔召扬和乔建德争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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