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唐喜欢昕玉也不是什么秘密,于书院之中,像是昕玉这等绝艳美人,若是没有男子追求岂不怪哉?
然则,众人皆知她为楚羽唐喜欢的女人,大家无不望而却步。其中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畏惧楚羽唐的权势。
楚羽唐是何许人也?他乃齐鲁楚家的公子,与之前臧家的臧赤赤不同,臧家的权势遍布桑海,而楚家的势力则遍布整个齐鲁,比之臧家要高出好几个档次。
正因如此,大家畏惧楚羽唐,抢他喜欢的女人无疑是虎口夺食,自寻死路,或许有人甚是不解,像是他这种大家族的贵公子,想要得到昕玉这种女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若是这般想,那可就是大错特错,能够进入小圣贤庄的女子,岂是普通女子?而今书院之中,于此读书的女子可谓是少之又少。
昕玉算是一位,还有一位便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长公主,自从入学之后,便少见长公主的踪影,与其他学生不同,嬴紫苏作为公主,即便是不上课,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反正人家来此,也不是为了读书上课,实则就是换个地方散心的,故此,书院也只能睁一眼闭一眼,谁让她的老子是乃是皇帝呢。
嬴紫苏的身份自是无需多言,而昕玉的身份亦不简单,她名为昕玉,其姓氏说出来基本也可断言她的身份。
她姓嬴,名昕玉,乃嬴柱之后,说白了,嬴昕玉的父亲和嬴政同属一个爷爷,就是说,嬴昕玉和嬴紫苏为堂姓姐妹。
而赢昕玉也算是个郡主吧,其身份自然是不同凡响,即便是楚羽唐亦不敢霸王硬上弓。
此刻,凉亭之下,昕玉正是潸然泪下,哭成了个泪美人,蒙毅见此状,便是任由她发生大哭,他自顾将古琴拿来,便是弹奏了起来。
起初,仅是随手谈一谈,待蒙毅拨动琴弦,脑海之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一首曲调,此曲调其实磅礴,将华夏传统音乐中的“宫商角徵羽”巧妙的连接起来,闻听那跌宕起伏的旋律,沐浴在清风之下,看着湖面上粼粼波光,顿时有着一种笑傲江湖的冲动。
本是泣意落下的嬴昕玉,闻听这侠义柔肠,婉转动听的气势曲谱,顿觉得心中悲意少了许多。
听蒙毅弹奏,仿若自己置身于波涛汹涌地大海之上,驾一叶扁舟,于海面之上对酒当歌,畅谈人生。
待弹奏作罢,蒙毅见昕玉双眸炯炯地看着自己,一时竟有些难为情,道:“抱歉,方才有感而发,便是抚琴弹奏了一曲,还请昕玉姑娘莫怪。”
“难怪你能够听懂我的琴音,原来你才是个音乐大家,方才你所弹奏的曲子,将五音巧妙排序,曲调更是起伏跌宕,峰回路转,纵然是音乐大家,恐也难做此曲。”
通晓音律的昕玉做出了最为中肯的点评,在蒙毅的曲子当中,调子简洁悠扬,而又不失一种豪气冲天的磅礴之势,若没有义薄云天的豪迈是断然做不出此等豪放之曲的。
自己跟他相比,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人家才是古琴大家,而自己不过是小家。
故有闻香识美人,亦有听琴断少年。
昕玉是个爱好音律之人,她知道,而一个人为人如何,通过他的曲风便可得知一二。
今此,她给蒙毅做出的评价是此人有“侠骨之风”,看似放浪不羁,实则乃真性情人也。
“我哪有此等好本事,作此曲调者,乃一位音乐大家,而我不过是师承而已,怎敢担得起‘大家’称谓?”蒙毅自谦道。
“是吗?敢问这位大家姓甚名谁?我素爱古琴,可否能得此大师指点一二?”昕玉说道。
“他老人早已仙逝归去,恐难给姑娘指点一番。”
“如此实在可惜,不知你刚才所弹奏的曲子可有名讳?”昕玉又问。
昕玉是爱好音乐之人,听此好曲,心中难免会蠢蠢欲动。
见她一扫阴霾,蒙毅倒是没有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反而做了一件好事,道:“此曲名曰:《沧海一声笑》,若是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真的吗?”
在古代对于那些所谓的音乐大家,他们对于自己的知识,都会非常的重视,绝非亲传弟子,是不会轻易授予他人的。
而他这般慷慨相授,倒是让嬴昕玉有些惊讶。
“那还有假,咱们说来就来。”
于是,蒙毅起身来,坐在嬴昕玉的旁边,亲自传授她《沧海一声笑》的曲谱,从远处观望,就好像一对眷侣正在亲密的弹奏古音,被人看见后,很容易浮现连篇。
“我擦,那小子竟然……和昕玉郡主坐在一起了,羽哥!!”
楚羽唐身边的跟班,指着对面凉亭内,未名湖很大,想要从对面饶了过来,也是需要不少时间的。
此刻,楚羽唐脸色更是阴沉了几分,这他娘的那个不长眼的杂碎敢调戏老子的女人?妈的,他暗叫一声,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当他跑至凉亭内,却见蒙毅和昕玉二人正是旁若无人的弹奏古琴,而蒙毅更是过分,他握着昕玉的双手,亲自教她如何正确的拨弄琴弦。
这些年来,连自己都没有碰过昕玉的玉手,眼前的这位少年,竟是如此的色胆包天,敢碰自己的女人,这且让自己如何能够忍受呢?
正在蒙毅忘我的教授昕玉如何弹奏《沧海一声笑》的时候,忽觉背后传来寒意,不及多想,只觉有人突然拽着衣服,猛地用力往后一拽,将其拽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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