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标叉着腰,在附近晃来晃去:“李局长本来是‘失枪’行动的总指挥,但后来被你夺去职权,除了两份同意书被签署以外,就没有其他的官方文件记录证明你们权力互换的时刻,实际上,你的每一个确定都会直接影响这个城市的安全系数。”
他略微不满地反问:“你们究竟懂不懂什么是行动,什么是报告?”
张文标接着说:“李局长被撤职以后,刘局长你以高级官员的身份,开了一张三千多万的支票,大量购入军需品,怎么?我们要经历第三次世界大战了吗?”
他咬牙切齿地说:“凡事应该做最坏的打算,李局长一开始的部署是没有错,只是他的做事方式过于极端,又擅自进入一级戒备状态,他怀疑这一回是恐怖袭击是合情合理,我也赞成这一点;万一恐怖袭击真的发生了呢?我们是否应该未雨绸缪?如果你怀疑我贪污了那三千万,大可以跟踪那一批军需品的来源,检查它们的质量。”
张文标信心膨胀,信心十足地说:“李局长除了擅自宣布进入一级戒备状态以外,工作上完全是没有问题的,请问你当天是以什么理由要求他退出‘失枪”行动呢?”
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望着天花板说:“无论我在哪一个岗位上,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以市民的安全利益为大前提,李局长的判断和部署都没有错,但他因为儿子的遇难,而变得过于感情用事,罔顾法纪,擅作主张,目空一切,当时他把整个行动都快要弄奔溃,即将要土崩瓦解,我知道如果再不把他的权力撤下来,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张文标在一张白纸上划出示意图:枪击案、高级戒备状态、擅作主张、颠倒权力、再到夺权……这些事情似乎都在围绕着刘局长你而发生的,没有枪击案,李局长就不会感情用事,就不会胡乱用他的权力;你也不会找到他的工作过失为理由,将他取而代之;如果用一个阴谋论来纵观整个案件,刘局长你……似乎是最大的得益者;第四宗案件发生以后,你就有理由开支票,足足是三千万,究竟是事有蹊跷呢?还是另有预谋呢?
刘局长失去了原有的耐性,他站起来,郑重其事地说:“如果你有我的犯罪证据,你就拿出来,如果没有,我给时间你去找;但是我必须要告诉你,枪击案尚没有完结,不明人士还在外面,随时会作案,我们已经有四名同事遇害,其中一名曾经是卧底,案件的进展程度会如何变化,我们无法得知;但是我知道,如果你再继续浪费我的时间,错过部署良机,一切后果将由你负责!”
张文标的自信瞬间减弱了不少,刘局长在他身边悠闲地转了一圈:你觉得一个城市可以没有ICAC还是没有警察?你还年轻,我不怪你,这一次你被人利用了;有人希望把廉政公署拖下水,利用你们破案。细心谨慎不仅是做警察的首要条件,廉政公署也是一样的,下次进来之前,先检查房间里的设备!
我皱着眉头,发现他正抬起头,凝视着摄像头,他那深藏不露的眼神刚好凝视着我,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只见他对着摄像头说:“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我可不是恐怖分子!”
是的,我被他识破了,但这也不是一件坏事,不是吗?
最起码已经知道,他究竟是敌是友!
外面有人在敲着房间的门,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给吓到了,慌慌张张地关掉所有的设备,拔掉全部的线条,胡乱地塞在某个角落里。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跑去开门,强颜欢笑地问她:“怎么了?有事吗?”
CRAZY倒是很不习惯我的笑容,轻轻地推开我,左脚最先踏进来,右脚随之而上,像足一个前来捉奸的小侦探那样,到处东张西望,翻箱倒柜,我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趣地问她:“你在干嘛?”
她煞有介事地说:“我肯定你的房间里隐藏了一些不见得人的东西。”
“何以见得呢?”这一点我倒是非常的感兴趣,她究竟要说什么。
“不然你干嘛对着空空如也的电脑桌面发呆,你究竟在干什么?”她突然凑过来,脸庞快要贴到我鼻子了,我下意识地往后缩,她嗤之以鼻:“哎,你还是那么胆小,我不跟你玩了!”说罢,她便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我刚刚松了一口气,阿怪的邮件便发送过来了,我恰巧有多余的时间阅读他正在经历的案件。
TO:许医生
子虚这边厢被我邀请回去协助调查,那边厢则由法医对那三副高度腐烂的尸体进行系统性的检验。
由于我和子虚是认识的,我们是旧相识,按照《利益申报条款》规定,我是不可以参与整个审讯过程,我只能留在外面,看着阿娇和小明对他进行审讯。
“请问你和女死者是什么关系?”阿娇问着。
“男女朋友关系,但我们已经分手,其实之前是订了婚。”
“订了婚还要分手?你们是闹着玩吗?”小明好奇地问着。
“性格不合,了解分开!结了婚都能离婚,订了婚为什么不能分手呢?”子虚捂着脸,似乎不愿在这方面作太多的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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